只是那年的夏天,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姑娘走进他的视野,至此他的心底就种下一个梦。
有关她的梦。
“卿卿。”关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道:“我是不是病的太久了?明知你早晚都要给我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为什么我竟然还不舍得动你?”
心底某处缓缓划过一丝暖流,邵卿踮起脚尖亲了亲关律的眉心,道:“那你就病一辈子,永远都不许好。”
呵呵……
关律心中黯然,明知道犯贱却又忍不住犯贱,这真的是一种病。
晚饭前,邵卿开车回到家。她提着皮包走上台阶,眼角余光瞥见庭院前那两株枣树没有了。
“怎么回事?”她问。
佣人上前,小声解释:“今天老爷出门回来后就交代把枣树移走,太太让种到后花园去了。太太说这里的空位明天种上银杏树。”
邵卿转过身走到空地前,望着地上两个空洞洞的土坑,红唇弯了弯。
有些人有些事本该如此,不是你的位置,即便你能够落地生根,她也一样有办法把他们移走。
“爷爷。”
邵卿进门,全家人都坐在餐厅中,只等她回来开饭。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邵钦文问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