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所有事,终有时。亦如他的快乐,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天。
不久,男人发动引擎,将车从江边开走。
临近傍晚,郁海芙才从医院回来。
郁敬岳合上手里的报纸,担忧的问女儿,“你二哥的伤势怎么样?”
“还好,”郁海芙喝口水,道:“我去问过医生了,多数都是皮外伤。只有右臂的伤口最深,倒是缝合不少针。”
“哎。”
郁敬岳叹了口气,“锦安这孩子做事向来稳重,这次到底因为什么,怎么把齐光打成这样?”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女人呗。”郁海芙面色阴郁。
“什么女人?”郁敬岳追问。
“贱女人!”
郁海芙眯了眯眼,道:“听大伯母说是个电视台的小记者,故意勾引我哥,现在还害了二哥!”
“小记者?”郁敬岳抿起唇,心底生出几分疑惑,“锦安不是个随便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记者?”
“肯定是不要脸的贱人!”
郁海芙蹭的站起来,沉下脸上了楼。
“这孩子。”郁敬岳无奈的笑了笑,每次提起锦安的事情,海芙倒是反应不小。
不过这件事也是提醒了他们这些长辈,孩子们长大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