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你要把他带去哪里?”
郁锦安:“……”
“请节哀!”医护人员重新从郁锦安手中推过车,并且将掀开的白布重新盖好,“无论是为死者,还是为你们自己,都请节哀!”
哗啦!
铁板床车顺着走廊远去,医护人员很快将郁敬岳的尸体送去停尸房。
郁锦安微微侧过脸,望着渐渐消失在走廊的那一抹白色,眼前凝聚起一片水雾。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郁锦安双手抵在额前,慢慢的抬起脸。
“哥,爸爸在哪里?”
郁海芙三步并作两步跑来,一把抓住郁锦安的胳膊,“爸爸呢?伤的厉害吗?”
“叔叔……”郁锦安喉结滚动下,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样?”郁海芙眉头紧锁,气喘吁吁的问,“是不是还在抢救?”
沉淀片刻,郁锦安拉起郁海芙的手,带她站起身,“走吧,我带你过去。”
他的手指很冷,郁海芙明显瑟缩了下。但看到郁锦安走远的身影,她又不自觉跟上去。
转过走廊有片空地,冷冷清清没有人。郁锦安迈步走到前面那扇大铁门前,再也不动了。
“这是哪里?”郁海芙怔怔开口,目光紧紧落向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