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张先生来电话告诉乔南，他们的孩子已经找到，果然是个男孩。
听着张先生喜极而泣的声音，乔南发自心底为他们开心。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骨肉团聚更令人开心。她自己就是个例子，为了认亲这条路，她苦苦走了二十多年，如今也终于回家！
“进去吧。”
穿着制服的警察将审讯室的门打开，乔南只带着笔和本子进去，其他物品不能拿进去。
椅子里坐的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乔南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看到她手上带着手铐。
那个女人抬眼看下乔南，很快又把头低下。
“乔记者，你只有五分钟，尽快开始吧。”
“好的。”
乔南打开本子，按照提前的预想一一提出问题点。那个女人还算配合，将偷卖张先生儿子的犯罪过程都说了一遍。
一边记录，乔南心跳一边加速。她笔尖顿了顿，抬起脸瞪着对面的女人，“你们只有这一次犯罪吗？”
“五年前，你们是不是还做过同样的犯罪行为？”乔南突然开口质问。
坐在椅子里的那个女人，眼底的神情明显沉下去。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五年前？”
女人神色慌张，“没有了，我只做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