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陪在他身边吗？”
“呃……”
这位护士愣了下，道：“当年郁先生被送到医院来的那晚，情况还是比较紧急的。那晚正好我值班，所以我还能记得很清楚。”
如郁锦安这种有颜又有钱的男人，发生任何事恐怕都很容易被人记住。
“那晚陪在郁先生身边的，不是郁小姐。”护士如实回答。
“你说不是海芙？”乔南瞪大眼睛，“你确定那晚不是海芙？”
“我确定啊。”
护士点点头，道：“虽然郁小姐经常跑医院，但那晚她没有在。那天晚上陪在郁先生身边的女士，已经有些年纪了，绝对不可能是郁小姐。”
有些年纪的女士？
乔南心底咯噔一下，瞬间想到什么。稍后，她提着药袋走出医院大楼，坐进车里后拿出手机，将电话拨出去。
“喂，小南。”
秦澜接听电话的声音有些无力，“你怎么给我电话？是不是台里有事？”
“总监。”乔娜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有件事，请您跟我说实话。”
“怎么了？”秦澜握着手机，咳嗽了两声。
“五年前锦安发病住院的那晚，是您陪在他身边吗？”
电话那端的人怔了怔，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