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口。纱布已经 拆了两日,疼痛早已随着创口尽数结痂,只余蚀骨难耐的瘙痒附着于上,教她心绪不宁。
想想,又觉得这心绪不宁未必只为着这些痂。
她咬了唇,不愿深想,只伸手勾着那水葱似的指甲按压那些个凸起,也止不住那磨人瘙痒。手上力气越用越大,却始终觉着不止痒,最后终是忍不住曲起指甲想挠。
可还没等下手,她的手腕便被抓住。水云一惊,回头时那张熟悉面孔就映入眼帘。
她不知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她身后的。
季雍冷着脸,“按按解痒便罢了,挠是不成的。”
水云不敢接话,僵了半晌也只得放下手,背着季雍不敢擅动。
微凉的夜风又从窗缝中溜进来两股,季雍放开她的腕子,伸手将半褪的衣物拉起,裹住她伤痕累累的背。
他从她身旁错过,拉起她手腕引至榻边,又将窗拉严实,这才回来于她身边落座。
水云知他是来上药的,也不待他动手便乖乖将衣服松开来,又扯了被子捂住前头,只朝着季雍将后背露出来,方便他上药。
可他今日似是换了种药,上在伤口上的不再是冰凉的膏体,而是粉状的。水云想出声问问,总好过两人日日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