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个儿的贪念,肆无忌惮不计后果的同他厮混,最终还是害人害己。
这下任谁都瞧出季雍待她不是主囚那回事了,不过没人揭穿罢了。
她脑子里闪过她被架着、跟着季雍出宫门与陆泽殷擦身而过之时,那时她依旧看不见,却听陆泽殷讥讽声音说:“季雍,她是什么干净人?也值得你堂堂相国为她争风吃醋到这地步?”
越想,她心便越沉一分。是啊,她是什么干净人,怎么值得……
她不敢开口问季雍,问他到底为她做了什么。
即便从头至尾未瞧到一眼,她也能品出那时候大殿之上那山雨欲来般的气势。
她不问,他也便一言不发。直至马车停住,季雍抱起她走了半晌又将她放下,抽开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
依旧是那昏黄一室,一盏幽幽烛火,摇摇晃晃的映在青白墙上。
水云盯了那白墙,摇摇晃晃至视线慢慢清晰之间竟有物是人非之感。
药(三)
她眨着眼又适应一阵,才敢转头去看旁边坐着的季雍。
可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将她身上搭的厚实狐裘剥下来,露出满是血痕的后背。
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做声,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