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隐瞒,点头答“是”。
老者吹吹茶,轻抿一口,“为的什么?钱财?权势?”
水云深深吐出口气,好艰难才开口,声儿都是嘶哑的,说:“为这个人。”
“老夫也不欲棒打鸳鸯,可你终究是烟花柳巷出来的,做不得季家正位。”老者端详她深色半晌,“日前已为雍儿瞧中了李家的,你是做席的,想必多少了解,不知对李家小姐什么想法?”
水云自然听懂这话,心头随沉了一瞬,面上却不露,“李小姐是家中独女,自小学琴,更是写得一手好字。听闻她母亲早亡,从小便会打理家中大小事务,妾想这门亲事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好好!”老者听得这话,喜笑颜开,“你且安心在墨园住着,雍儿他处境看似凶险,实际啊……好的很!前途无量啊!”
自那日起,水云再未踏出过墨园半步,只因她晓得,若想教季家如愿娶李小姐进门,那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露面的。
有时她想,便是那人拈花惹草,她也认了。
说到底,为的也是季雍的仕途。而她,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八月不知怎么就过了半,她自恪守着诺言,日日幽闭屋内,不问世事,只偶然听外头小斯丫头嚼舌根,说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