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师妹木珂,扭头问他,“莫非你们师兄妹的名字是从木从玉, 远山哥是……木玦?”她记得很多人取名字都是这般排行的。就比如她是沈葭,她的嫡姐是沈菀, 皆从草头。
    侯远山帮她擦头发的手微微顿了顿, 好半晌才只轻轻“嗯”了一声。
    沈葭还想借此机会问问他之前的事, 如今看他这般便知是问不出什么了, 索性也不再想。左右也是以前的事了, 即便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 她今晚还有正事要办。
    她方才洗澡时并未洗头, 如今不过是有些潮湿, 擦了没多久便好了许多。
    她看看外面的天色,捂嘴打了个哈欠:“远山哥, 我有些困了, 咱们去睡吧。”
    侯远山想到她之前躺在床上脸颊发烫, 好像浑身不舒服一样, 又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好似还有些微微发热,禁不住再次蹙眉:“你当真无事?”他有些担心她是因为着凉才发热的,刚刚果真不该听她的话让她洗澡。
    沈葭忙不迭摇头,讪讪笑道:“我自己的身子岂会不清楚,远山哥只管放心就是。何况,女人家的体温本就忽冷忽热的不太寻常,这是正常的反应。”
    侯远山听了最后一句方才真的放下心来:“既如此,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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