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在与他说理,可嗓音中早已被他逗弄的带了丝软糯的娇嗔。
    听着这比出谷黄莺还要惹人的声音,侯远山不由将她整个人环的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小葭,我难受了。”
    “难受?”沈葭一时没回过神儿来,听到这话顿时面露忧色,转过身来碰上他那因喝了酒而显得红润的脸:“远山哥哪里难受了?”
    她今晚的辣子鸡块放了不少自己种的红辣椒,端上来之时先行尝过的,很是劲道。他原就怕二人吃多了上火,再看那一盘子菜如今早已扫了个干净,不由越发担心起来。
    侯远山却突然将她捧着自己脸颊的手拉下来,覆在那处:“是这里难受了。”沈葭似是被烫到了一般,匆忙就要收手,谁知侯远山早有防备,反倒将她的手腕抓的更紧了些,脸上挂着旖旎的笑意。
    沈葭甚是无奈,又见他吃多了酒,便只好柔声安慰着:“远山哥先去休息,我现在要去洗碗。”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被他钳制的右手。
    侯远山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迹象,不容拒绝地道:“明日我帮你洗碗,现在你先帮我。”说完见沈葭又要说话,他又附耳补充道,“你若再找借口,我可就在此地要了你。”
    “……”沈葭瞧了眼八仙桌上一片狼藉的残羹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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