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心上沉了沉:“那你……”
    “我便是因为此事跟我娘起的争执,那人如今已是而立之年,又是个鳏夫,我又如何会情愿?何况与袁家有婚约在先,如今因为来春落榜便悔婚,到底说不过去。
    我因此事与我娘理论了几句,原本只是说个理儿,她却说我还没成为袁家的人便已开口帮她们说话了。我如今,又还能说什么呢?到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没有我说话的余地。”高浣说着眼中渐渐泛起点点星花,显得越发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