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挥洒进来,打在炕上紧紧交织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粗沉的呼吸伴着浅浅娇吟,本是人世间极尽美好的事情,却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葭静静躺在炕上,感受到某物在自己体内出出进进,她抱着他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指甲嵌在他的脊背,虽刻意隐忍却仍有一声声娇吟自吼间溢出。
他的动作不似以往那般强烈,但每一次的靠近却又仿佛比以往更加勇猛,更加深远。宛若一位常年耕种早已经验十足的老者,每一步都不急不缓,却又恰到好处。激起她腹中的那份火热,在她的心上漾起一圈圈挥之不去的涟漪。
不知持续了多久,沈葭终于在疲乏与困倦中睡了过去……
当她一觉醒来时,天还未大亮,身旁的男人却已经没了踪迹。
她下意识的从炕上坐起来,心上似有什么东西抽打了一下,带着些许颤栗。
感受到院中隐隐透着火光,她略微一惊,顾不得穿鞋赤足便跑了出去,却在到达屋门口时又停顿下来。
侯远山此刻正笔直的跪在灶房的门口,前面是一个染着纸钱的火盆,而他正将怀中堆积的烧纸一点点的丢进盆中。他没有说话,可那份无声的哀痛却连沈葭都好似被感染到了。
她只觉心上一阵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