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她就像自己杀了人一样难受。
    沈葭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她才突然转身回家,直接推门进了沈津锡的屋子。
    沈津锡此时外袍刚褪下一半,被她这么一闹又重新穿上去,脸上带着愠怒:“这些年在外面,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沈葭此时顾不得与他理论这个,只红了眼眶盯着他:“哥哥可以救我,为什么不能救三妞?”
    屋子里薛知县命人送来了一副崭新的梨花木三弯腿桌椅,沈津锡走上前在其中一个椅子上坐下,顺手为沈葭斟了茶水,面色淡然无波:“怎么救?她不守妇德,未婚先孕,又与外男私通,企图远走高飞,这件事纵使闹到官府去那也是死罪。”
    沈葭无视他递过来的茶水,连椅子都懒得坐,只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可律法不该是无情无义的,若非袁王氏苛待她,她原本可以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嫁给自己心爱之人。为什么事情弄成这样,袁王氏那个毒妇什么事都没有,可三妞却要死?”
    沈津锡将举在半空的茶水收回来,重新搁在桌上,抬眸望上她倔强的目光:“你错了,律法本就是无情的!”
    他说着径自站起身,单手背后,锁定在沈葭脸上目光却没有动:“若治理天下也如你这般感情用事,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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