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民妇只是想要表明这天下间所有人的血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皆是互溶于水的,谁若不信可以亲自再验证。”
    她说着,转而看向早已傻眼的袁来春:“袁编修说你的血和阿玮不相溶,那么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你根本就不曾验过,方才的话是你胡诌来的,而另外一种可能便是碗水被人动过手脚。
    “这……”袁来春脸色惨白,一时间竟是答不上话来。
    沈佳心中冷笑一声,又道:“秦氏在杏花村孝顺公婆、勤俭持家,谁人不说她是个贤德的,你说她犯了七出之条中的「淫」分明便是你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捉奸拿双,袁编修这般含血喷人,也不怕遭报应的吗?
    何况,在这七出之外,三不去中有「前贫贱后富贵,不去」这一条,怎么,如今你发达了却不顾我们的朝廷律法,想要休弃了糟糠之妻不成?袁编修作为朝廷命官,万民之表,如此行径还配做一个朝廷官员吗?”
    袁来春顿时脸颊通红,竟然被沈葭堵的哑口无言。
    他的眼珠匆忙转了转,这才反驳道:“本官是在贫贱之时休弃了秦氏,又哪里来的「前贫贱后富贵」之说?”
    沈葭早料到了袁来春会这么说,略一勾唇继续道:“按照我们沈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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