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从王府里逃出来的确是很顺利。那时并未细想,如今再回想起来,原来……竟是父王放了她吗?可是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庶女,在这嫡庶分明的年代里,父王为什么会在乎她这样一个人的生死,竟然还帮她抗旨拒婚?
    沈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椒房殿的,也不知道怎么走出了皇宫。她落寞地走在回王府的街道上,大雪纷扬而落,路上的行人几不可见,一阵又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冷冽刺骨。
    “小葭!”对面传来熟悉的呼唤声,抬头望向那正牵着马儿望着自己的男人,沈葭只觉得鼻头一酸,直接扑了过去,“远山哥……”
    侯远山见她迟迟不回来,正打算去宫门口等着,谁知半路上见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只觉得心上一疼。他用力地将她拥在怀里,耳边是她低低的抽泣声,他的心越发难受起来。
    侯远山解下身上的大氅为她披上,柔声哄着:“没事了,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沈葭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大氅裹得更紧了些,任由侯远山将她抱上马背,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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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阁里,琉璃将火炉烧的很旺,使得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沈葭捧着一杯姜枣蜜茶坐在炉火边,目光有些呆滞。
    “如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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