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预感,那就是这些混合了数种虫类的毒素,恐怕不是现代医学能够解决的,唯一救姐姐的办法,就是找到当年余叔所使用的绿色药剂。
我记得敖雨泽曾经使用过和余叔当年拿出的金属盒子类似的器具,甚至她手里也有不少效果神奇的药剂,或许她有办法?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迟疑,返回急诊室,再次确认姐姐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后,我拨打了敖雨泽的电话。
“什么事?快说,研究有了进展,忙着呢……”敖雨泽电话里不客气地道。
“我姐姐中毒了,很可能是十几年前的毒伤复发,我怀疑医院的常规治疗手段可能无效,你手里有没有一种绿色的解毒药剂?当年的余叔曾使用类似的药剂救过我姐姐……”我尽量简短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对我来说似乎有一天那么长。这件事涉及到我姐姐的性命,我没有出声打扰敖雨泽的思考。
终于,电话里传来敖雨泽的声音,她像是已经做了决定:“我明白了,给我地址,我马上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将地址报过去后,敖雨泽挂上了电话。
徐坤在一边神色古怪地看着我,大概在他的印象中,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人脉,前两年甚至还要姐姐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