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的确是足以让一个原本淳朴的人流露出一些谄媚的神色。
将钱收起后,张顺整理了下思路,说:“本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前些日子,我一个堂哥回来了,你也认识的,叫张铁柱……”
“张铁柱!”我和敖雨泽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打断张顺的话。
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离成都三四百公里的阿坝黑水的偏远小村庄里,居然还能遇到认识张铁柱的人。当时在金沙遗址下方的祭祀坑中,张铁柱神秘地失踪了,我们都以后他很可能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哪个阴暗的角落里,只是还没有找到死首而已,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虽然张铁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名字,也有可能是重名而已,可是我有极其强烈的预感,张顺口中的张铁柱,一定就是我们在祭祀坑中遇到过的那个同样中了尸毒的张铁柱。因为和秦峰生活在同一个村子的张铁柱一定明白,这世上或许只有尸鬼婆婆这样的神秘高人才能救她,哪怕他会为之付出巨大的代价。
“没什么,你接着说。”我深吸一口气,没有解释,朝张顺说道。
张顺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大概是看在拿人钱财的份上,也没有多问,继续说:“我堂哥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