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很可能老姜头所说的装有羊皮纸的坛子就是其中一件。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老姜头却没有停下讲述,我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暂时封存起来,仔细听他讲董笃宜的故事:“那是1935年,姓董的传教士来到我们村子,说是挖出的羊皮卷中有一副图,图中标注了古代一个皇帝的墓葬,就在雷鸣谷中。那年这个传教士征集了大量村民进入雷鸣谷,进去的人有七八十人,可最后活着出来的,只有十来个而已,其中有一半是村里人。姓董的传教士带着一个箱子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几个活下来的村民都是我们长辈,对谷内的事也三缄其口。不过从那开始,村子里长寿的人越来越多,到了最近几十年,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好多老人到了接近百来岁就上报给政府说已经老死,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你倒是说啊?”我正听得起劲,有些不满地追问。
“其实大多数百岁老人最后都进了雷鸣谷,只留下几十个在村子里,撑着长寿村的场面。”老姜头说。
其余人都面面相觑,有些不可置信,不过脚下的深坑中七八个坛子中的百岁老人骸骨,似乎又在证明这并非是谎言。
“他们为什么要进入雷鸣谷?故意来这里等死么?”敖雨泽问。
“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