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瑞在他怀里哇哇叫起来,使劲踹在舒尉彦的裤裆上,光着屁股冲出了浴室。
阳光暖暖的将金色洒在走廊中,三楼病房前的蓝色的百叶窗升了上去,明亮的病房内,几位穿着白大褂和防护服的医生正在检查仪器。
琦瑞挠挠屁股,想起刚刚在屋里舒尉彦变态的在他屁股尖上啃了一口才让他穿上裤子,就脸色发红,屁股发痒。
他还在努力抓屁股时,听到舒尉彦轻声带着笑意道,“她让你进去。”
琦瑞抬起头,看见病床上插着呼吸管,脸上布满了黑紫色痂的女人侧着头,通过明亮的窗户用一双慈爱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
“你……”舒尉彦欲言又止,“想进去吗?”
琦瑞仰头,“不正叫我呢?”
既然叫他了,为啥不去。
舒尉彦摸摸他的脑袋,心中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
病床上的女人不再美丽了,甚至让人恐惧,她的头发掉光了,满身的伤痂还隐隐渗着血脓水,细软的药管插满了全身,站在病房外看去,也觉得让人恐惧不敢靠近。
舒尉彦想起多年前舒岳在病房外的神情,是一种带着恐惧的冷酷,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不敢去接近她,不敢也不想再去见她。
“不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