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鞠了鞠躬,往后退去。
姜珩僵了片刻,用一种笃定的语气问:“沈静鹤……你是不是有病?”
沈止笑而不语,除了有时候举止惊人,他大部分时刻都是一板一眼的彬彬有礼,温声细语,活像个一本正经的呆书生。
姜珩默然半晌,瞥开目光:“就在这儿坐着吧,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要是在我这儿晕倒了,本公主也不好对尚书大人交代。”
沈止慢吞吞地一揖:“多谢殿下体谅。”
马车里沉默下来,两人相对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这对沈止并没有影响。
他靠在车壁上,阖着双眼,呼吸平缓,昏昏欲睡。
姜珩继续盯着他,好半晌才摇摇头,淡声开口:“你还记得我哥哥吗。”
沈止睁开眼,剔透温柔的黑眸像是浸润在水中的珍珠:“昭王殿下吗?殿下请节哀。”
“我问你记不记得。”
沈止笑了笑:“下官与昭王殿下当过几年同窗,自然记得。”
姜珩看着他的表情,眼神冷了几分:“你根本不记得。”
对话戛然而止,恰好马车也停了下来。沈止侧耳听到同僚的声音,起身一笑:“殿下,到了。”
姜珩在城外的一座小山上立了昭王的衣冠冢,圣上居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