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护着,三皇子?
他和昭王的关系不是很差吗?
飞卿的脸色一沉:“姓卫的,注意你的言辞。”
卫适之也只是心直口快,说完话才想起昭王已经惨死在四年前的大火中,含宁公主确实是个可怜人,心中有了些歉意,嘟囔一声,含糊地嚷了声抱歉。
飞卿没料到一个公子哥会向他道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沈止笑了笑,朝卫适之拱了拱手,便同飞卿一起离开了北镇抚司。
出了大门就见到公主府的马车候在外头,姜珩出门很少将四人都带上,沈止早已见怪不怪,走到马车旁琢磨着该怎么感谢公主殿下,车帘子就被拉开了一角。
“进来。”
沈止回头朝脸色古怪的飞卿点点头,钻进马车厢中。
姜珩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膝上放着一本书,却没有翻开,也不知他在看什么。等沈止进来了,他才回神似的翻开一页,随意扫了一眼,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沈止:“送你的生辰礼物。”
沈止眯了眯眼,心里五味杂陈。
殿下的礼物就是不一般,别人送的都是俗气的尘世之物,他送的是清白礼。
姜珩的温和往往稍纵即逝,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沈静鹤,知错了吗?”
马车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