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含了淡淡笑意:“我的生辰礼?”
沈止打了个呵欠,含糊地唔唔两声,点点头。
姜珩心里柔软,抱着他坐到床上。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五年——跨过这个年关,已经五年了。
曾经他锦衣玉食,过生辰时一定要热热闹闹的,让椒房殿里的宫人都陪着玩。
这几年他却淡忘了这个曾经让自己雀跃不已的特殊日子,毕竟当初会纵容他疯闹的母亲、轻笑着跟在他身侧叫他哥哥的妹妹……甚至椒房殿里的宫人,都没有了。
以后什么日子,面前这个人都会陪着他。
一瞬间姜珩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包围住了,温暖又柔软,他顿了顿,压着沈止亲了会儿,轻轻道:“我很高兴。”
沈止抚了抚他的脸,笑道:“好了,起来。忙了好几日,不累吗?”
姜珩几日都没阖眼了,确实疲惫不已。他固执地抱着沈止,低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大多都听齐律讲过了,沈止还是很有耐心地安静听着,不打断姜珩难得这么长的一段话。
户部被抓的十几人,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一两个人。
只是这几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是不敢,律法是宽容了贪官污吏的家人,可与狼共舞,那匹狼会不会转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