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飞卿却忽略不了他身上明显的痕迹。
一股热血冲了脑,飞卿感觉浑身上下都沸腾起来了——是愤怒。他一把揪住沈止的领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和殿下?”
一早撩拨了姜珩,被狠狠教训了一番,沈止耳垂上都有牙印,自知痕迹掩不了,闻言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语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虽然同情,不过飞卿未免也太不知趣了点。
飞卿眼睛都瞪圆了,他大力揪着沈止的领子,领子微微松开,很容易就看到了白皙的胸膛上暧昧密集的情事痕迹,当即倒抽一口凉气,着火似的往后立刻撒了手,脸色铁青,说不出话。
沈止懒洋洋地把领子理好,琢磨了一下该怎么说,思来想去,还是毫不客气地直白道:“飞卿,惦记有主的人不是什么好事,况且就算没主了,大概也轮不到你。”
飞卿怒道:“你不过就仗着以前同殿下的情分!五年前换作是我当殿下的伴读……”
沈止歪头听着,忽然就笑了,姿容明净,眼神温柔:“飞卿。”
后背莫名地一阵发寒,飞卿下意识住了嘴。
沈止静静地看着他,神色之间似是带了一丝悲悯:“飞卿,在我之前,姜珩有十几个伴读。”
只是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