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沈尧和沈秀秀回来,阿九贼头贼脑地过来探情况时也被他躲过去了。
虽然总不能真躲一辈子,但离姜珩远一点,一日不同他见面,沈止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这样,不会害到他爹,他弟弟妹妹,也不会害到姜珩。
东躲西藏了大半个月,到了旬休,许久不见的齐律先把沈止逮了个正着。
两人都有些郁郁不乐,对视一眼,寻到常去的酒楼,到了雅间,齐律直接弃了斯文仪态,抓起一壶酒就往嘴里灌,喝了大半壶,才打了个酒嗝,肃然道:“静鹤,我有事说。”
沈止斯斯文文地抿了一口,作出倾听状。
齐律沉着脸道:“老头子逼我越来越狠了……我才不愿意留在京中,考了功名又如何?看朝中一堆心怀鬼胎的人成天虚伪地奉承来奉承去,提心吊胆什么都不敢说,随时害怕被言官进谏?这到底有什么意思!”
沈止指了指自己,微笑道:“心怀鬼胎,虚伪奉承的我,坐在你面前呢。”
齐律呛了一下:“你不一样……”
沈止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齐律道:“你虚伪得特别真诚。”
沈止道:“本官可真是谢谢您了。”
两人对视一眼,均笑了笑,齐律的情绪也平复了点,道:“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