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沈止一面摇头一面笑,心里发苦。他不是不想信姜珩,只是他天性本就温柔多虑,平日懒得琢磨的事还好,一旦有什么上了心的,就会犹犹豫豫,难以断绝,终成心病。
这病只有在最终的结果出现时,才看是治得好,还是治不好。否则,说什么都是徒劳。
过了两日清闲日子,麻烦不请自来。
姜洲又来了,主要是来寻沈尧的。沈尧得了沈止的警告,自然不愿,岂料姜洲被拒绝后,在原地站了会儿,眨巴眨巴眼睛,眼泪就下来了。
沈尧登时吓了一跳,又听姜洲委屈地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没人陪他玩”,“好容易得了空闲特意来寻阿尧”,“回去了府里只他一人”,眸中泪光盈盈,看起来可怜极了。
沈大尚书经常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冷硬,实际上心软得很。沈家一门兄妹也跟着是这个脾气,尤其见不得人哭。
姜洲一哭,沈尧就乱了阵脚,手忙脚乱地哄他,最后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沈止回来听到消息,有点头疼。
就算姜洲真是好人,如今这局势,还真是出不得一点毛病。偏生他近来身边多了一窝的刺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常贵妃派来陪他玩的,对方似乎是知道了他恢复记忆,虽然沈止的一面之词并不会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