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出来,又得去户部忙活。
姜珩把户部的人抓得七七八八,有意无意地把那几个爱说闲话的也抓去了,没放出来,结果户部太空,活全落到了“得幸”回来的几个人身上。
沈止忙得焦头烂额,好容易活过一日,转头又是端午。但凡这种节日,宫中都会设宴,不管百官是不是想同家人好好吃顿饭团团圆圆,不想参加——反正必须去。
以前沈止作为清闲的沈家大公子,若是实在不想去,装个病就罢了。现在却是不得不去了。
不过想想能见到姜珩,沈止又觉得没那么糟糕。可再一想,见面了也只是无言相对,都不能多看一眼,又觉得颇为愁苦。
要是一切早点结束多好——无论结果是好是坏,至少不像现在这般煎熬。
他近来有时忧愁难掩,沈唯风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情,忍不住也多看了他两眼,面色严厉,语气倒是缓和许多:“凡事不要想太多,你为其伤神,却说不定不是这么回事。”
沈止倒笑了:“爹说得是,只是若不多作考量,万一呢。儿子不会因为那些想法就畏缩不前,优柔寡断,您尽可放心。”
沈唯风没说话。
沈止不但同他母亲长得像,脾气像,连性子和心底某些地方都极为相似。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