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栎姑娘,我让人带你去沐浴更衣,再去好好吃些东西。灿儿的娘亲,这一会儿你也做不了什么,后头人真没了…还要劳烦你。”
——“谁说我杨牧受不住苦了!”杨牧*辣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随手扯下额头上束着的缎带,鬓发飞扬,脸上洋溢着春风拂面般的笑容,“大小姐又背着我说我的不是么?”
薛莹嗔怒的看了眼咋呼的杨牧,又转向栎容,道,“杨牧年纪最小,刚来薛家的时候,病的迷迷糊糊,额头热的能烧开水,人人都当他撑不了多久,谁知道,这小子的命却比谁都硬。人小体弱,大家也由着他,这不,变成今天这副样子,真是惹人心烦。”
——“栎姐姐。”杨牧闪到栎容身前,“你我同行这几天,我惹你心烦了么?”
栎容撇过脸,“心烦算不上,但你的话,太多了。
薛莹越发喜欢栎容的耿直,招呼几个婢女把她带去别苑,雅致的院子里只剩下杨牧直直盯着薛莹,瞧得薛莹半面发红,低头想转过身去。
——“大小姐。”杨牧低下声音,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盒,“这趟乌金,有一百车那么多,光是和兵部清点就费了几天,实在没有搜罗好玩物件的工夫。我见上次给你带回的胭脂水粉你看着挺喜欢…就又给你买了些…都是鹰都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