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容吐了吐舌头,走出几步又低头去瞧礼物,眉眼喜气洋洋。薛灿身姿不动,哑声道:“一对小小的乌金代钩,就高兴成这个样子?是没收过旁人的礼物么?”
——“是呐。”栎容头也不抬,对着日色细细端详着代钩,乌金眼色比黄金沉郁,分量也更加硬实,黄金一口能咬出个牙印,乌金…得磕碎牙。
栎容没有看见,薛灿的黑目里溢出对她的怜惜,“都已经是你的东西,往后怎么看都行,边走边瞅着,就不怕撞树?”
“我高兴。”栎容抬头瞪了眼薛灿,故意把乌金钩凑到自己眼皮子下头,恨不得塞进眼眶里。
“代钩是用的。”薛灿从栎容手里噌的抽出,在她铃铛大的眼睛前晃了晃,“站着别动。”
——“做…做什么?”刚刚还嘴不饶人的栎容忽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薛家手艺精湛,这对乌金钩…”薛灿捏住栎容腰间随意系起的襟带,见栎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心里也是暗笑,俯首时还不忘抬头看了眼栎容通红的脸,语气仍是低沉,“不光是你看的那样。”
——“还能怎样…”栎容身子抖了下,薛灿要是扯下自己的襟带…初夏有些热,栎容缎裙里头就穿了件中衣,出来的急也没挑件好的,栎容隐隐记得…今儿穿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