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洁净干练,腰间一抹乌金钩,束起她匀称美好的身形。
薛灿与她隔着不到一丈,隐隐看不清她脸上的疤痕,或者说,在薛灿眼里,有与没有,他从没在意过。
薛灿只觉得今天的栎容分外秀丽,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走近她身旁,薛灿深吸了口气,恍然顿悟,他幽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欣慰,眼神柔下,犹如寒冰融化。
——“你喜欢。”薛灿垂眉,“女子淡妆,倒也真的别有风情。”
栎容大眼灵动,哧哧坏笑,“昨晚,你才说不在乎女人容貌,这会儿,又看得出女子风情?”
薛灿本就寡言,哪里说得过嘴巴不饶人的栎容,薛灿擦过栎容身旁,低哑道:“是你身上的玫瑰露,别有风情。”
“噢…”栎容扬起衣袖去闻身上的味儿,眨巴着眼睛带着紧张,“哎呀,是不是用的太多了…”
薛灿背身低低笑着,负手走出长廊,寒冰融开,那冰下的俊脸,也是温温的。
薛灿抚正发髻上的乌金冠,紫金府的人进鹰都,按照惯例,都要先去拜见戚太保,紫金侯薛少安,夫人辛婉,每次来鹰都也都要携重礼去拜访,薛灿身为世袭小侯爷,又是初次上京,辛夫人早已经交代妥当,让他务必要亲赴戚家。
紫金苑外,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