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自己…
紫金苑外,栎容仰头看着“紫金”二字,一步一步缓缓朝大门走去。
关悬镜想起还没送出的礼物,他想喊住栎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礼物没有送出,还可以当做借口再邀栎容出来…鹰都大而广阔,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带栎容慢慢游历…自己还有许多话,想对栎容说。
殇帝…
——“殇…为什么是一个殇字?”
——“殇…”
栎容记起,薛灿神色骤然激动,利剑划破寂静的里屋,奋力劈下,乌木制的案桌噌的被砍做两半,上头的茶盏器皿哗啦啦碎了一地。
——殇…薛灿母亲的腿间,被人用烙铁灼出这个字…薛灿悲愤大起,撞击着床沿落下男儿热泪…
栎容虽然没有多问半句,但她知道,病妇满身满脸的恶疮,绝不是生了怪病那么简单,她胸/口的咬痕,腿/间的灼伤…一定是被人折磨。
要她真是紫金侯的外室,恨她害她的只会是侯夫人辛婉,但辛婉可以让肮脏的病妇在自己的暖床上咽气,怎么也不可能是害她的那个人。
不是辛夫人,还会是谁?
外室夫人过世,紫金府除了雍苑,似乎没人在意这件事,连雍苑里也没有对死去病妇的祭奠。
薛少安也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