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兽,遇到身形庞大的野兽,都会割脉放去兽血,减轻重量,再倒挂在武器上扛回家里。”关悬镜自言自语,“宋大人…也许是被人…当做兽物处置…对,就是这样。”
戚蝶衣想起自己在郊外山上,确实见过猎人如此…红唇半张愣住,“好像…真是…宋敖为什么会被凶手当做兽?真要杀人,一剑割喉,费时费力冒险做到如此…又是为了什么?”
“宫柒和我说,百姓谣言,姜人冤魂索命…”关悬镜低喃。
“姜人冤魂…”戚蝶衣后背一冷,“难道是因为宋敖监斩…”
“不是。”关悬镜重重叹息,眸里掠过不安,“安乐侯被杀,凶手割去他的头,怀揣出府扔在乱坟岗上…斩敌人之首,祭战士亡魂…这是姜人的行事。姜人擅捕猎,都是这样处置猎物…两者似有相连…”关悬镜忽然不想说下去,太保府里,他失言说出自己的猜测,戚太保即刻下令处死侯府所有的姜奴…面对戚太保的女儿…关悬镜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落到戚太保耳里,又要牵扯进更多无辜的人。
——“真是姜人做的!?”戚蝶衣摸向腰间的匕首。
“不是。”关悬镜一口否认,“你爹才下令处死那么多姜奴,哪个敢在风尖上作案?”
“这倒是。”戚蝶衣松开手,“要真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