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饱了些,才问起他怎么也过来鹰都,“夫人让你来找我?还是…你不安分自己跑出来?”
杨牧垂下眼,“府里有我没我都是一样,大小姐陪着侯爷去了矿堡,谢君桓绮罗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几日都看不见…人人当我是个孩子,晃着又惹夫人不高兴,我琢磨着,也只有小侯爷待我最好,这不,就来找你,还有栎姐姐…”杨牧胳膊肘碰了碰栎容,“小侯爷身边哪能没个得力的帮手…”
“帮手?”栎容噗哧一笑,“你不坏事就好,说说,怎么个帮法?”
杨牧挠了挠头,死命想着什么好让薛灿留下自己,再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是成事不足,脸一红也不再多话,埋头扒着饭,大气也不喘。
吃饱喝足,杨牧抬起头,想起什么道:“小侯爷,你听说了么?太傅宋敖死了。”
——“宋太傅…”薛灿黑目微动,“他前天还在集口监斩姜人,怎么忽然死了?”
“我白天溜达,在西街嗅见一股子血腥气,就好奇过去探探,看见不少穿大理寺官服的人,还看见…”杨牧瞥了眼栎容,“还看见了关悬镜。太傅府被围得水泄不通,尸首抬出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耷拉下一只手…那只手…”
——“手怎么了?”栎容好奇。
杨牧喉咙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