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薛灿继承了爵位,紫金府会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更进一步?”宫柒做出懵逼状,“怎么个更进一步?”
“湘南产乌石,没准,又掘出个金矿来呢?”关悬镜牵过马缰。
“说来也怪。”宫柒挠了挠头,“照理说,薛家巨富,朝廷还得仰仗着他家的乌金。怎么…这小侯爷入京三天才得召见?也没有什么规格排场?这不,见就见了,出来还一股子怒气,属下刚刚那一脸土吃的…真是憋屈。”
关悬镜凝下表情,抚了抚温顺的白蹄乌,顿了一顿,道:“你有所不知,商贾富贵,但却没有地位,薛家也一样。”
——“有金山还没地位?”宫柒继续懵着脸。
关悬镜笑了笑,“金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说是金山是自己的,天子还说这是他自己的呢?”
宫柒听懂些许,“噢”了一声。
关悬镜继续道,“皇上赐薛家紫金侯这个爵位,不过是用侯爵换乌金。辛夫人洞悉其中,顺水推舟收下爵位,还送了许多乌金给朝廷,保下湘南多年的安定,还帮百姓减去许多赋税…听孟大人说,几年前辛夫人陪薛少安来鹰都,踏入宫门,皇上六宫粉黛都失了颜色,觐见时,宠辱不惊谈笑风生,不但缓下了朝廷对紫金府的怠慢,辛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