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容急的直捶薛灿的肩头,“你出去!”
薛灿也疼,他也想出去,但栎容那里实在太紧,虽然箍得生疼,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引诱得自己欲罢不能,再艰难也要深入下去。
越深入,就越紧涩,薛灿满头大汗,再看栎容,平日的俏脸也拧做了一团,痛楚的让人心疼。薛灿怜惜佳人,再说原本就是自己冲动过头…初次应该温温循序,怎么能这样没轻没重只顾自己痛快?
薛灿不忍再继续下去,弓起身体难忍的退了出来,栎容吁出一口气,拧起的脸终于松下,寻住薛灿的掌心紧紧握住。
——“薛灿…”栎容眼角湿润。
“我在。”薛灿挪开身体,在栎容身旁躺下,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他侧过头深望着身旁的女人,凑上又吻了吻她的耳垂。
“就差一点点。”栎容怎么觉得有点可惜。
“你我还有漫长的下半生,不差这一点点。”薛灿笑着拥住她,“傻栎容,傻女人。”
“下回…该怎么做。”栎容低下声音有些不敢看薛灿。
“水到渠成,哪管其他?”薛灿低哑笑个不停,“你是头回,我也是,我懂的不比你多,你问我,我问谁?”
“问…”栎容卡在喉咙里,她想说杨牧来着,那孩子鬼机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