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上,不住的喘着气。
栎容顿觉小腹一暖,也不知道到底进了多少东西,还没来得及发声,薛灿高大的身子又重重压上,紧闭的眉眼满是饕足后的快活。
——真叫一个…美的说不出话来。
他美得很,栎容…可真是快受不住了。
栎容胳膊肘顶了顶薛灿动也不动的身子,恼道:“还不起来,头一天就要压死我么?”
薛灿赶忙撑起身子,愧声道:“怪我…伤着你没?”
栎容故意赌气不做声,撇过脸不去看薛灿,薛灿扳正她的脸蛋,见红润的可以滴出水来,喜意又涌了上来,“好阿容,你才不会怪我。”
栎容快活的揽住薛灿的颈脖,昂起头亲了口他的唇,瞥看了眼下面,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处,“还不出来?”
薛灿低头看着,低声笑道:“他舍不得出来。”
栎容去推薛灿,薛灿轻轻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又吻上她湿漉漉的额,温声道:“就出来。”
薛灿抽出身,翻身卧在了栎容枕边,想想刚刚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脑中觉得如做梦一般,自己隐忍蛰伏,无意动心动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凶是吉,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独复仇,便无愧殉国的父亲…
谁又知道,世上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