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拘无束,他也是我仅剩可以相托性命的人,我信他可以帮我,再危险的事,他都会豁出去帮我。”
——“侯爷死了,他就会来找你…”薛灿若有所思,“夫人…用侯爷…骗了他。”
“夫人也是迫不得已。”颜嬷红了眼睛,“那时候,夫人整天吃不下睡不好,恨不能插翅飞去姜都…夫人不是存心欺骗他的。”
辛婉示意颜嬷不要帮自己开脱,“骗了就是骗了,错了就是错了。就当我辛婉这辈子都亏欠了他,下辈子做牛做马,我还了他的恩情就是。”
“我想到庄子涂和我说过的话,我让颜嬷放出话去,说侯爷病危,怕是时日不多…侯爷的身子一向不好,几个月闭门不出也是常有的事,我要做足戏引来庄子涂,根本是轻而易举。果不其然…消息放出去不过三五日,庄子涂就潜入紫金府…他终于过来见我。”
辛婉拢紧领口,狠狠深嗅着夏夜湿润的气息,“但侯爷还没有死…我告诉庄子涂,侯爷这次不过就靠麒麟参续命,一定是撑不过去了,等侯爷咽气,薛家会答应让我改嫁,到那时,我就跟他走,天涯海角,哪里都无所谓。子涂很高兴,他等了我许多年,已经迫不及待了…”
——“夫人要他也帮你做一件事,做成这件事,你才会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