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不知道另外半幅刺在谁的背上,我们又能不能…琢磨出另外半幅会是什么样…”
“自己琢磨?”薛灿笑了声,“傻阿容,你看着我背上的,能想出另外一半?我家阿容绝顶聪明,但…还真不是小看了你,想出另一半应该难过登天吧。”
“你就是小瞧我。”栎容点住异兽栩栩如生的双目,“没准真能被我想出来,到那时,雍华宝藏可就是我栎容的。”
“我可以倾尽天下给你,区区宝藏又算的了什么。”薛灿一把拉过栎容,对着她的红唇就要缠吻上去。
——“你们都很喜欢刺花么?”栎容嘟囔了句。
“额?”薛灿顿住声,“都喜欢刺花?”
栎容搂住薛灿的脖子,闪着眼睫点头道:“听关悬镜说,安乐侯背上纹了匹野马图,我替安乐侯入殓时,他整块背皮都被人剥了去,鲜血淋漓惨到没法看;还有宋太傅,连关悬镜也是在他死后才知道,他居然在脖子后面用朱青画了只白虎头…看来文人怕疼,喜欢刺花却又忍不了针刺的苦,这才用朱青代替吧。”
薛灿听得出神一时没有去应,栎容歪头又道:“我是乡野丫头,是不是城里贵人都喜欢刺花纹身?”
“不是。”薛灿摇了摇头,“刺花多是为了寓意纪念,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