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易战死后,麾下的董长乐也教导过关悬镜骑射,我就用黛粉随手画了幅给他留作纪念。”
“哦?”薛灿唇角含笑,故意装出意味,“留作纪念?阿容是替关悬镜留个叔父的纪念,还是…”
栎容冰雪聪明,当然知道薛灿的含义,她抿唇不语,忽的提起狼毫笔点上薛灿的额头,哼了声道:“一副画而已,人不是在你身边么?”
薛灿执住栎容抬起的手腕,又温柔的放了下来,栎容看着他额上的墨迹噗嗤笑出,摇着头又埋头绘起。薛灿踱到栎容身后,眼见白绢上浮现出一匹烈马的轮廓,心里也是暗暗称奇。
不过半个时辰,野马和白虎已经跃然绢上,野马桀骜,白虎凶悍,薛灿也见过许多高超的画师,他们多是追求手法的精湛,却难以画出该有的精髓,和他们相比,栎容笔锋虽粗犷了些,但□□却让人惊叹。
——“就是这两幅?”薛灿走近案桌,俯身细细看去,“野马,白虎…”
“白虎头我是亲眼所见。”栎容放下笔,“我画的也差不多。宋太傅颈后是用朱青所画,朱青在皮肤上可保十年,照他身上的色泽,约莫也画了好几年,朱青色都淡了不少。”
“几年…”薛灿若有所思。
栎容伸手去剥薛灿的寝衣,薛灿紧攥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