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傻那帮大男人,绮罗生的又美,他们一定看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吧。”
薛灿捏了把栎容的腮帮,眼里满是无可奈何。
——“那杨牧呢?”栎容低声问。
“杨牧…”薛灿幽下声音,“我答应过他哥哥,会照顾好杨牧…战场刀剑无眼…”
“杨牧要没有用武之地,他一定不答应。”栎容蹙起黛眉,“这小子,偷着也会跟了去。”
“所以。”薛灿握住栎容的手,“杨牧是一定要用的,我打算,让他去做别的事。”
“别的?”栎容来了好奇。
薛灿揉了揉栎容的秀发,亲吻着道,“子时都过了,一早还要拜将祭天,还不快睡。”
“你打算让杨牧做什么呐。”栎容追问。
“我欠他哥哥一条命…”薛灿低语,“阿姐拿我当亲弟弟看待,我知道她心里也有杨牧…”薛灿给栎容盖好被,“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
祭台拜将,谢君桓得了领兵统帅,绮罗红衣飒飒,抬起女儿家娇羞的眉眼,含情看向一身铠甲的谢君桓,但那份情意不过转瞬即逝,即刻又变作不惧生死的刚毅。
杨牧今儿也穿的格外精神,虽然没有盔甲束身,但也是一身黑色劲装,额上的缎带还特意换了根新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