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宫柒屏住呼吸,等着关悬镜给自己点起一盏明灯。
关悬镜黑目闪烁出一种猜测,虽然是猜测,但宫柒知道,只要是关少卿用心琢磨出的,十之八九,不,是所有,都是确实存在。
“那个潜伏鹰都杀害朝廷大员的神秘凶手…”关悬镜幽声低语,“连薛灿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提醒薛灿勿忘复国报仇…宫柒,我怀疑…这个人…也许就是杨牧的哥哥,杨越。”
“啊?”宫柒惊吼一声,“那人死了,死在火海里,关少卿,您该早些歇息了,怎么都说起胡话了。”
关悬镜示意宫柒听下去,所有看似不可思议的猜测,隐隐都有线索穿引,就好像是,慈福庵神秘的病妇,古老湘南的侯爷独子,乱坟岗哀怨的埙声…
所有让人无法想象的猜测,最后都变作可怕的事实,关悬镜不敢再忽略自己任何一个猜测。
“除了杨越,我想不出还会有谁会帮薛灿做这么多事。”关悬镜继续道,“他还活着,却没有去找薛灿和自己的弟弟,为什么?”
——“为什么?”宫柒哪里能猜出个鬼。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宗庙的大火里身受重伤,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可能被大火烧的不轻,他不想薛灿愧疚,弟弟伤心,他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