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棺木送去了,戚太保一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走的还是唯一得力的女儿…强悍如他,怕是也受不住这个打击。”
“只是。”栎容踌躇着,“没了这个女儿,戚太保身边还能用谁?是不是会起用…关悬镜?”
薛灿淡笑,眉间没有提起这个人的微动,薛灿深看栎容,低声道:“以咱们对关少卿的了解,前方打仗他却不得披甲从戎,关悬镜真会闲着?”
“这倒是。”栎容瞪大眼,“他脑子灵的很,准在筹谋什么。”
“阿容别笑我。”薛灿往床榻走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在鹰都城下会一会这位关少卿,大军兵临城下,我真想知道,关悬镜是战,还是降…”
“他一身傲骨,又愚忠到死,我不信他会降你。”栎容不住摇头,“他捡回一条命,可别到头来又死在你剑下。”
薛灿不再说话,搂着栎容躺进被里,他一下下温柔抚摸着妻子的小腹,不敢多用一丝力气,生怕惊了腹中小小的骨血。
“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栎容撑起头凝看薛灿舒缓下的脸。
“女儿。”薛灿毫不犹豫。
栎容点住薛灿的额,嗔怒道:“你不老实,你不想我生个儿子继承你的大业么?”
薛灿低笑摇头,执住栎容纤纤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