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神态自若,面上半点怒意都没有,老太史恍惚时,薛灿已经跳下马背,朝他一步步走去。
——“小殿下…”谢君桓还是有些忌惮周人的,示意薛灿小心上前。
薛灿笃定道:“老太史文人胆识让人钦佩,以文治国,以史为鉴,老太史手能执卷,是绝不会加害予我的。”
薛灿字字有声,姿态大度自然,看傻了一众阳城百姓,连老太史脸色都有些尴尬,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阿容说…老太史在阳城还教孩子习字?”薛灿客气道。
“是。”老太史想也不想。
“既然是朝廷的太史令大人,怎么会蛰伏阳城,只教孩子习字念书?”薛灿疑道,“真是大材小用。”
老太史脸上流露出一种失落,闷声道:“君令如此,老夫如何能逆?回乡赋闲也好,总能用一把老骨头挡住你姜贼的去路。”
“哈哈哈哈。”薛灿大笑,“老太史一身硬骨头让人钦佩,只是,要是命丧城下,天下岂不是少了位忠国忠君的好太史?敢问周国皇帝还记得您这位大人么?戚太保,又会不会给您立碑铭记?”
——“老夫不图这个!”老太史死撑道。
“一切,就看值不值得。薛灿我觉得可惜,但旁人,却不会多赞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