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事情都过去这么久,既然你活着,就要好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又怎么办…”
谢君桓心头一暖,搂住绮罗道:“不说不说了,才能不够,我就多多琢磨,这不还有你么。”
绮罗扎进他怀里,大眼眨巴看着坡下的庄子,艳羡道:“小殿下多疼少夫人,将来,你也会这样待我么?”
“会。”谢君桓毫不犹豫的应道。
“天地为证,你可别不承认。”绮罗指天。
夜色撩人,谢君桓忽的吻向身边女子娇俏的脸,俩人紧紧抱在一起,好一会儿都没有分开。
鹰都城外,慈福庵
尼姑庵不留宿男子,这几日关悬镜就待在庵外一座柴房里,直直对着七幅兽图,数日水米未尽。
兽图时而平铺,时而叠起,身边的白绢不知被关悬镜涂抹了多少,废弃的都堆积在角落,足有百张之多。
房门被人打开,来人走到了眼前,关悬镜还是一动不动死死盯着案桌上的兽图,他好像已经看出什么,又好像,还没有把握确定。
凌昭看着儿子憔悴不堪的胡渣脸,差点儿都没认出是自己儿子,关悬镜颧骨高耸,面色苍白,唯有那双眼睛还是精光不改,还越发亮了些。
凌昭放下炖盅,掀开盅盖搅了搅,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