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几天脚力,也没有随军大夫跟着,看来芳婆病的不轻,明天一早得速速回阳城。今晚不能再烧,还得想法子照顾着。”
薛灿捋袖也摸着芳婆的额头,虽然只是栎容的师傅,但薛灿脸上的忧容也是发自肺腑,恨不得连夜就赶回阳城给芳婆治病才好。
栎容想了想,对绮罗道:“去烧些热水,再找个浴盆来,没有汤药,就只能用土法子发汗去热,撑过今晚就好。”
绮罗急急跑出屋,照着栎容的吩咐赶紧忙活。见这宅子虽然许久没有人住过,但里里外外还是隐约可见昔日的精巧秀雅,日常生活器具也是一概不缺,原以为哪有家家都备着泡汤的浴盆,居然还真被她找到,绮罗心底也是暗暗称奇。
热水烧好,几人把浴盆抬进里屋,栎容扶起芳婆,伸手去解她颈口的绾扣。见薛灿还直直怵着不动,栎容轻推了把他,瞥了眼床上的芳婆,“婆子洗澡你也要盯着?”
薛灿乍然脸红,背过身道:“这不是…忘了…就出去。”
栎容屏住笑,薛灿扭头又看了眼她,几步走出屋门,但人却没有走开,倚着门框静静听着屋里的动静。
绮罗和栎容褪下芳婆的粗布衣裳,见着她雪白干净的中衣,绮罗吐舌道:“芳婆穿着粗糙,里头却是个精细人,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