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方。
二哥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是从焉?”
席从雁点了点头。
“果然和从雁说的一样,面貌很是相似。”
“二少爷,该饮合卺酒了。”又一个婆子端上托盘,盘中立着两杯小酒。
二哥端起一杯递给他,席从雁略有犹豫,接过,两人互相敬后饮下。他觉得腹部更加不适了。
“二少爷……”婆子欲又张嘴。却被二哥止住,唤出门去。
屋中现下只有他们二人,席从雁便想全盘脱出,眼睛转悠到门外,隐约有人影。想必是在外面听声的人,他下了床,走到二哥身旁,回想着早晨婆子教导他如何在新婚之夜伺候夫君,如何夫君宽衣的方式,抽取二哥的束腰,然后一层层解衣物。
二哥竟也没动,任由他解着。于是他靠近二哥的耳边,小声的说到:“二哥,我不是三姐,我是从雁!你先别出声,听我说。”
说罢,他感觉二哥有些紧绷,看来是被震惊到了。
从门外看看屋内的影子来看,只见一人为一人解衣伺候,然后两人消失在烛火映不上影子的地方。
席从雁最终觉得,这床是个好地方,二哥听了他的话,换上寝衣等着他解释,席从雁把缘由打算都一一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