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了又回来,递了一块方巾给他。席从雁擦干净嘴,很快又睡了过去。
赵谦记得在书院看到小孩的时候,当时他对自己还十分拘束,向他请教的声音细小的不可闻,后来他对席从雁说过同他胞姐的亲事,他才愿意叫他一声二哥。他比席从雁长几岁,总共一起在书院待的日子不过三年,就开始科举入仕。两府都在京畿不远,但终不如从前在书院中相见时长。
不知道他姐姐是否也像他一样的性子,乖巧听话,却又不是真的傻气,有时还有些许聪敏。赵谦也有些困顿了。
……
次日,席从雁很早便醒来了,他转头看着离他不远的赵谦也醒了,瞧着像在思索什么,席从雁叫他,两人便下了床。
赵谦没有立即叫上丫鬟婆子进来伺候,而是寻了把匕首,刺破手指滴了血滴在一方帕子上,床铺上也弄了几滴。席从雁一开始不明就里,见他用匕首伤着自己,就要制止他,后来看他往床铺去,恍然明白,登时脸红起来。
赵谦看着他红着脸,觉着有趣,笑问他:“从雁为何脸红?”
他闷声不答。
赵谦没再逗弄他,叫了人进来伺候,很快两人便都行装妥当。
有了赵谦愿意照应,席从雁也就没有一开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