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谦看着席从雁的嘴唇。
若那日他只是看看,没有伸手去触碰从雁的身下,那么现在他或还有回头路可走。
可他偏偏鬼使神差的就碰了,以至于他现在看见席从雁的嘴唇,扫过席从雁明明在被子下什么也看不见的身躯,也只能想到。
那朵生在席从雁腿间的娇花,含了他手指一口,湿热紧润。
他已然不能忘。
不知道这口舌中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他紧盯着。
最终。
赵谦只是低头,凑近他从雁弟弟的脸,嘴唇触碰了一下从雁弟弟的腮帮子。然后上了床榻,看着他的从雁弟弟入睡。
……
次日,席从雁醒来看见赵谦,见他还在熟睡中,有些感叹,做官也不容易,这段时日二哥繁忙的他人都见不着。现下总算是见了,他知道二哥今不当朝,休沐在家。
席从雁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二哥,最后,还是自己掀了被子要下来,不过他二哥这样大个的一个人,要想不惊动他顺利下床,着实有些困难。床榻外沿都被占的满满当当。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就要胯过来。
一道沉稳带着人苏醒时的慵懒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