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再长些,恐怕也是许多女子要梦中相会的情郎了。
只可惜,他不会容许那些女子有半分的机会。
捏着席从雁腮帮子的手改了方向,其余四只手指微屈,修长的食指探进了红且丰润的唇肉中。
席从雁本来就睡得嘴唇微张,赵谦的手指才深入,就碰到了牙齿。他的手指在席从雁的下牙擦过,便戳弄到了那条软舌。
赵谦先是用中指搅弄了一番,才又伸出中指,两根手指夹弄席从雁的舌。口涎很快就沁湿了赵谦的两根手指。
仿佛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的唇舌,席从雁将头偏了偏,口舌动着,推拒口中异物。
赵谦抽出手指,手指上全然是席从雁的口涎。他有些按耐不住,弯腰低头,用自个儿的嘴擒住了席从雁的嘴。长舌勾住软舌搅动,自个儿的唇包住了席从雁的唇。
赵谦吸允着席从雁的舌,吸的“滋滋滋”的直响,吸的用了些力气,要把弟弟的软舌每一寸都吸舔进自个儿嘴里
。席从雁被他吸的呼吸憋屈起来,头左右在枕头上转动。
但他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赵谦退开些让他呼气,将枕头拿开,让他平躺着。
然后又低头将舌头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