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方才的急切。赵谦的舌头堵得席从雁嘴里满满的,赵谦舔着他的唇肉,牙齿,舔到舌根,口涎无声的自两人交接的缝隙流落,蹭湿了两人的下巴。
赵谦的手一只手撑着塌,掀了被子,一只手解着他从雁弟弟的里衣。薄薄的里衣被掀开,露出白玉色泽的胸膛,赵谦便松开了席从雁的嘴。
他盯着身下的人。
从雁弟弟紧闭眼红着脸,肿红的嘴唇微张,舌头被赵谦缠露出了一截,口舌下巴全是湿痕水渍。
灯火晕光之下,亵衣大开,少年裸露的胸膛起伏,他面上似乎有委屈之色,看起来可真是可爱可怜。
赵谦一向怜他,现下怜的身下胀硬。
“唔……”
席从雁在睡梦中,只觉得身躯被什么影子拢住。
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搅动,又发狠急切的吸允,吸的他舌头发麻发痛,要喘不过气来。
他试着躲避,唇舌又被捉起来细细舔吻着。
他只觉怕是真的被魇住了,挣脱不开梦境,只能被梦中的影子舔弄着。又恼又怒,什么鬼什子!
席从雁在梦中躲避着,躲不开,那影子舔舐着他的脖颈,呼着热气。舌头席包裹住他的耳垂舔咬,滑腻粘黏的,席从雁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