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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些力,将手抽出来。然后两席从雁的亵裤扒扯下来,分开了席从雁的腿。
昏黄的烛火下。
赵谦终于又得见到这朵小花,穴边只有细小的绒毛,生的干干净净,生的嫩红,又生的小。藏在席从雁的阴囊之下。他留意到从雁不大的阳物微微抬头。
这一幕很是怪异。
从雁分明是个少年男子,腿间却又长着这样牝户。
生得漂亮也是真的殊异。
换作旁人只怕要当他是个异端,倘若传出去,恐要作法事收灭了他的也或有。
而这对于赵谦来说,只能使他更怜爱这个弟弟,怜爱怜爱,本就要带着几分爱。当怜爱的界限模糊时,怜爱也成了爱怜……
赵谦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牝户,少年时那些女子双腿大开或谄媚的要诱他教他。
赵谦看来都无趣的紧,也实在不堪。
只有席从雁的女穴,他生了欲,发了妄。
他能将这个弟弟永远留在身边。
他盯着席从雁细嫩的大腿间,修长的手指分开微合的肉缝,用手指摩擦着,肉唇,摩擦着肉蒂。并了两指探入穴口。
手指一探入便被湿热的穴肉吞咽着,又紧又嫩,